开车途中，严妍忽然问道：“程子同，上次听说你快破产了，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
他不太相信，目光立即追过去，看到的只是来来往往的人群。

硬闯肯定是不行的，但礼貌的请于翎飞出来，她更加不会搭理。

他更担心的是孩子，因为妈妈一旦碰上工作，行事实在有点冒失。

“有的演员全身投保，皮肤翻倍，你有没有？”暴躁的声音问。

“没有关系，”符媛儿也在电话里安慰对方，“我之所以找你发这个，是因为我比你妥协得更早。”

“跟我来。”他拉着她的手往前走，前面就是美食街。

“好球！”符媛儿带头鼓掌，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看她一眼，没有再追问，相信她就可以了。

“于翎飞，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，”符媛儿打断她，“说点实在的吧，你要怎么样才愿意交出账本？”

“你放着，我等会儿吃。”他说。

符媛儿翻身背对着他，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，这样她才能忍住不挖苦质问他。

偏偏，他放不下也离不开。

“你来都来了，别着急回去啊，”经纪人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，“跟我一起在车上等严妍胜利的消息。”

程子同站了起来，跟随民警往外走。

高层公寓里的人妻